“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人了?怎么这么害怕?”咫树不禁好奇起来。
“生意上的一点事,最近没解决呢,对方不肯了,就开干了起来。”靳言笑着说完,随后示意我坐下来。
他和咫树热聊了起来,因为担心有所变故,所以他稍微喝了一点点酒,我滴酒未沾。因为交流不方便,我特地发短信给靳言,告诉他我们天一亮就走,靳言看到短信后,会意地点了点头。
除了外面那两个人,我还有一层顾虑,就是担心靳言的毒瘾突然发作,我想这一点靳言也一定能够想到。
他们这一聊聊到了半夜,我躺咫树的床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突然一阵骚动把我惊醒,紧接着看到靳言神色紧张地把我挡在了他的身后,咫树拿着锤子站在了门边,然后对我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紧张地拽住了靳言的衣角,靳言伸过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目光紧紧望着门口。
楼下窸窸窣窣的打斗声传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咫树一脸高度紧张,手里的锤子举得很高,早就摆好了姿势。
靳言极其小声地对我说:“等下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直接从窗口跳下去,窗口跳下去下面有石棉瓦房,你顺着石棉瓦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