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保重。”
随后他红着眼眶先我一步坐上了车,等我坐上去的时候,他躺在担架上,已经哭出了声。脖子上的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渗出来,救护车上的医生正在为他处理。
亲手把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牢,亲手毁灭自己亲生母亲对生的最后一丝希望,这样的残忍我想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我伸手握住了靳言的手,我轻轻地说:“靳言,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仰起头努力不让只掉下眼泪,他独自沉浸了好一会儿,这才含着泪带着笑望着我,他爱怜地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他想闭上眼睛好好静一静,于是我坐在一旁不再打扰。医生和护士帮他处理着脖子上的伤口,我们虽救护车到了医院,靳言在医生的吩咐下做了一些例行的检查,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回到了家。
刚回到家,他的毒瘾便发作了,毒瘾一旦来不及及时吸入,瘾会变得越来越严重。靳言明显无法自控,他开始砸家里的东西,一个个被杯子、瓷器都被他一件件砸在了地上,我慌忙给针灸师周师傅打去了电话,然后含着泪把靳言绑了起来,绑了好几次都没有绑住,他已经难受到无法自持,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掉在玻璃堆里,手上却是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