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一见到我们便急忙问道。
“你绝对不会想到我们在那里遇见了谁。”我说。
“是谁?难道是刑风?”靳言疑惑地问我,然后又说,“赵秦汉走后,我在办公桌里发现了这个。”
靳言拿出一封已经开封的信封,里面装着两页闻起来很香的信纸,我疑惑地抽出来一看,竟是一封写给刑风的情书,书名正是陶梦然所用的假名——陶思然。
情书写得极其文艺,里面的话语和对白简直不落俗套,一看就十分对刑风的胃口,居然还套用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天啊,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看了信的内容,不禁感叹道。
多米把我手中的信抢了过去,看了两眼便扔了,从小接受西方文化的他在理解这种咬文嚼字的句子上没有太大天赋,看完后摇了摇头说:“不懂。”
“我们在那里遇见的人不是刑风,而是秦洋。”我说。
“秦洋?”靳言听到秦洋的名字时格外吃惊,“完全没想到。”
“我也是,而且看样子秦洋已经有些喜欢她了,不然不会那么在意她。”我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