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营终于达到目的的人,他本身就是冷酷的、无情的,他不是不懂情爱,他何须去懂情爱呢?对他而言,得到才是最终的目的,余下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得到的基础之下的附庸,对他而言,其他的都微不足道,他要的只不过是“得到”罢了。
当我认清了这个现实,我明白去恨去憎恶去挖苦去讽刺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慢慢一点点的蓄力。这个孩子,是我最好的盔甲,也是我最后的软肋。当明白了这一点,我突然就无惧也无畏了。
我一连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每天都按照医生的吩咐好好静养,乖乖地吃下各种各样的保胎保健品,乖乖喝着赵秦汉每天送来的他妈妈亲手为我做的参汤,规律地起居和休息,不靠近,不用一切电子产品,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终于,三个月过去了,我这一胎终于坐稳了,医生说我可以下床了,但仍旧不能有任何剧烈的动作,每天还是得安心静养,情绪一定要保持最大的平和,我都乖乖听话。
这三个月里,赵秦汉不少的亲戚来看过我,我并没有抵触,也没有多少的热情,我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评价:“安静,太安静了。”
赵秦汉做得最绝的一点,便是让人把我所有的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