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早已想不起来的故友,语气里丝毫没有半点熟稔。
赵秦汉就在这时候从电梯里下来,当他看到我和靳言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一下怔住了,紧接着意识过来,三步并做两步地朝我跑了过来,站在我旁边,满脸戒备地看着靳言。
“咦,你不是那谁么?……让我想想,对了,你不是赵秦汉吗?我总算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位是你的夫人?”靳言猛地一拍脑门,笑笑地说道。
赵秦汉也愣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靳言,似乎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一时尴尬地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嘿,你忘记我啦?我记得我们大学不是校友么?”靳言竟像完全变了性情一般,重重拍了赵秦汉的肩膀一下,然后说,“我可记得你小子,那时候你和我们家梦然一起主持,没少把我气得半死,哈哈。”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像是被雷击到一般,身与心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站在原地无言且诧异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梦然?你说的是陶梦然?”赵秦汉望着靳言,同样不敢置信。
“你小子少装蒜了!你不是喜欢小然很多年么?不过现在看你这么幸福,也挺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