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诧异的是他的眼神,当他望向我的时候,他的眼神平静无波,那种目光就是一种十分自然的漠视,根本不是刻意掩饰或者怎样。
他就这样自如地从车上下来,然后熟视无睹地经过我的旁边,我注意到他如今开的车换成了一辆最新款的保时捷,他身上的衬衫赫然是陶梦然当初在商场为他挑选的那种款式,他头上的头发又变黑了,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我完全陌生的气息,让我有那么一秒钟,甚至以为他并非是靳言。
“靳言……”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当时我们在停车场,除了跟随我的保姆,旁边并没有其他人。我看到他也是单独外出的,不知道来这个酒店做什么。
听见我叫他,他扭过头来看我,随后友好而陌生地问我:“您好,您认识我?”
那一刻,我几乎要哭出来。我怀着抱着的、正在酣睡的婴儿是他的骨血,我是他曾经相恋多年的爱人,他却问我是否认识他。
“靳言,你不认识我了?”我哽咽着问道,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保姆见我这样,走过来把孩子抱了过去。
“我们认识吗?我看你好面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站在那里,努力回忆了好一会儿,似乎依然想不起来。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