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手,声音低柔地对我说了一句:“我还没抱够,让我再抱一会儿。”
他低柔的嗓音让我几乎产生了错觉,在那一刹那我差点儿以为他的失忆不过是假装。可是下一秒,陶梦然哭了。
陶梦然哭着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说:“我也不想这样,我还不是因为在乎你爱你,我如果不爱你,我会这样么?我还从没为哪个男人这样过……”
陶梦然的如泣如诉令我如鲠在喉,压根就不想再听下去。我失神地望着靳言的表情,我发现他原本生冷的表情在陶梦然哭的时候一点点松动,当发觉他依然在乎陶梦然的时候,我在烈日底下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昏倒。
就在这时候,靳言把球球递给了我:“你来抱吧。”
我接过球球,球球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抱着我,嘴里发出“bababa……”的声音。他在此之前从未发过这个音调,当我听到球球这么发音的时候,我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可是,靳言根本不知道他就是球球的亲生父亲,他也不会对球球这样的发音激动或者怎样,他朝着陶梦然走了过去,把陶梦然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他竟当着我的面,就这样轻声地哄她:“好了,别哭了,以后别这样了,一会儿吃完午饭,你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