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地说道。
这时候三婶把球球抱了进来,靳言一见到球球,立马走过去把球球抱在了怀里,一口一个“儿子”地喊着,我明明知道他所喊的意思并非我所期待的意思,可是每一次他这么喊,我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我走了过去,球球自然伸手过来要我抱,我准备去抱,靳言却赶紧躲开,然后说:“我们不要妈妈好不好?干爹带你去城里,去做过山车,像这样,飞咯!”
他把球球高高举起又放下,这样反复多次之后,球球“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百感交集。
他们在一起多合拍啊!靳言是多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啊!可是他,却根本不知道他所举起的孩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一想到陶梦然,我心里就生气得不行,我把孩子从靳言手里抱了过来,喂他吃完奶瓶里的奶后,待他睡着了,这才把他放回房间里的婴儿床上。
当我走下楼的时候,刑风和大姐也都准备好了行囊,我们四个人就靳言一个人两双空空什么都没准备。
我见状,去屋里拿了一件大伯的外套出来递给他,我说:“穿上外套吧,山上虫子多,被毒虫咬到了就不得了了。”
“哎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