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说道,似乎很难为情。
“顺便?”我一听这两个词火气就上来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好意?她脸肿没肿和我什么关系?我用不着你来看我,你给我滚!”
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对靳言说这么重的话,也是我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我无法容忍这个曾经融入我骨髓的男人,如今为了别的女人上门向我讨药。我发现我变得刻薄了,特别刻薄。
他怔住了,他喃喃地问道:“你怎么了?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吻你了。小书,你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我真的记不起来你是谁,对……对不起。”
“就算是你记不起来,身边人的话你总应该相信吗?靳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所有人都记得,却单单忘记了我?这是为什么?”我心酸地望着他。
“我……”他的眼神无比复杂,他看着我久久,之后竟无言以对。
“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气得从他边上把你满满的一桶水一口气提了过来,谁知道水桶的手把忽然断裂,桶里的水全部洒了出来,我的裤子和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你别生气。”他依旧说着这样不痛不痒的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格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