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汉正说着,靳言拿着片子走进来,高声喊道:“球球没事!医生说一切都正常!”
那一刻,我看到赵秦汉嫉恶如仇的目光朝着靳言直直地扫了过去,靳言显然也看到了赵秦汉,自然而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一向为人谦和的赵秦汉今天的语气变味了。
“孩子受伤,我刚好看到,所以送他们过来了。”靳言淡淡说道,可从我的角度,我看到他藏在裤子的手正握着拳头,握得特别紧,绷得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哦。”赵秦汉冷冷地应了一声,紧接着说,“谢谢你的好意,现在我在这里了,你没事请回吧。”
那一刻,我看到靳言的手从裤袋里微微往外掏出但是又缩了回去,紧接着我听到他笑了一声,随后说:“不客气,那我走了。”
他无比快速地消失在了输液室的门口,一切的动作都让我的心感觉到无比地怪异。赵秦汉见我望着靳言的背影出神,于是坐在我旁边,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他们都敢把农家乐开在你的旁边抢生意了,你还余情未了啊。”
我没有应声,低头看着怀里的球球,看着球球越来越和靳言相像的脸,想着这两年经历的种种,心仿佛像吃了黄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