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又被赵秦汉施加了那么大的压力,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的心里有过好几秒的挣扎,最后我起身把球球放在后座的座椅上,解开他的衣服,用医生带来的冰块敷在他的脑袋上,然后不断用酒精擦拭着他的身体。
这是球球长这么大第一次发这么高的烧,高烧烧得他的脸红彤彤的,他昏昏沉沉地睡着,偶尔醒来的时候便“妈妈妈妈……”的叫唤。都说孩子每生病一次就懂事一点,当听到他昏昏沉沉中叫妈妈,不断用他小小的手抓住我的衣领时,我的心都要碎了。
“别急,马上就下高速了!我已经通知了市医院的救护车和医生,他们会在高速路口等着我们。球球会没事的,小书你相信我!”赵秦汉大声说道。
当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不禁微微的心安下来。跟车的医生头上不停地冒汗,我看着窗外的暴雨,不经意往后窗看了一眼,竟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路虎跟在我们的后面,似乎是靳言。
那一刻,我心里并没有感动,反而涌起无端的苦涩。他这是在乎我还是在乎球球,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究竟有没有失忆?他到底想怎么样?……无数的疑问在我的心里不断地响起,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那份无以复加的难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