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了眼泪,往球球的病房里走去,推开门的时候,赵秦汉正在屋里来回地踱步,见到我回来,他脸上焦急的神情立马崩开,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他呢?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见球球依然在睡,走过去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并没有很烫,这里心里才微微放下心来。
“护士刚才来量过了,他还有点点低烧,不过已经没事了。小家伙大概累了,一直睡得很香,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赵秦汉对我说道。
球球在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因为赵秦汉告诉了他的父母球球病了,顾阿姨和他父亲都来看望球球了,顾阿姨看到球球手上的针眼心疼得掉泪,他父亲自我和赵秦汉结婚以来便对我的行为有着种种的不满,所以没有给我好脸色。但看得出来,他对球球还是担心,不然不会亲自前来。
他父母来过之后,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来探望球球的陌生人络绎不绝,一个个打着来探望球球的名义,却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想趁机和赵秦汉一家人搞好关系。
我被这样的官僚主义弄得不胜其烦,于是一个星期之后,我便把球球接回了乡下。球球已经不发烧了,额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发烧后留下了后遗症,他有些咳嗽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