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拼命挣扎,干脆死死抱住了我。
“靳言!你他妈放开我!”我生气地用力挣扎,可是他就依然紧紧抱着死不放手。
“你不用管我,我跟你没有关系了已经!”我气得大喊道。
“这个时候,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赵秦汉现在自身难保,他不连累你就不错了,以为他能管你吗?!”靳言同样大声喊道。
“靳言,你放开。真的,别闹。”我突然不想再挣扎了,我安静下来,平静地说道,“不管我会不会受到牵连,此时此刻,去看望他的父母是于情于理人之常情,两个老人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自己。”
“你对别人那么有情有义,当初我落难,为什么你却……”靳言听我这么说,突然无比苍凉地说道,言语里流露出无穷的深意。
“呵呵,”我苦笑了一声,我说,“当初你落难,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都是我无能为力的。”
“你为我做的?”靳言狐疑地反问了一句,“陶梦然给赵秦汉贿赂了五百万,赵秦汉才找人托的关系。当时钱是打到张瑶卡上的,赵秦汉不敢直接收。我看到了票据,也从张瑶那里证实了说法。”
当听到靳言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