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看着我,还是麻溜地脱了上衣和裤子。
从前他在家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一回到家便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只剩下一条内裤。想到这里,我不禁忍不住幻想他和陶梦然住在一起的这几年,难不成也是这个习惯没有改掉?!
想到这里,心情本能地不快起来,他说了什么我也没用心听,脑海里转来转去都是不堪的画面。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快,于是闷闷地说:“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真的。”
“嗯,我又没说什么。”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面部朝上平躺着,我也平躺着,手在小腹的位置自然交叉,我闭上了眼睛,我们一时都没有说话。
找到球球后,生活又重新回到了正轨,再和靳言躺在一起,恍惚如同置身梦中。而曾经的一切,就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恍恍惚惚的,我们又开始了这一辈子的事情。
我假装自己睡着了,其实并没有睡着,手脚都僵硬不已,不敢动一下。我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我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体温,我知道他就躺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一动都不敢动。
灯在我躺下之前已经关闭了,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