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球球的成长让我们渐渐回到了现实,靳言把球球抱了起来坐在了腿上,我们三个人同一时间都笑了起来。
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两个快要结婚的人在举行婚礼前是不能见面的,下聘仪式结束后,家里大摆了一天的酒席。这之后,靳言回到了他自己家,我和父亲也忙着准备结婚的嫁妆。
我一直喜欢传统的中式婚礼,所以我和靳言的仪式都是采用十分传统的方式进行,因为妈妈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所以伯母和大姐一直陪着我采办各种嫁妆。
我一口气订了五件礼服作为结婚时候穿的礼服,又置办了零零碎碎很多东西。靳言早早在h市里买好了婚房,装修风格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去布置的。其实我们婚后不见得会住在那里,但是靳言的父亲说,婚房是必须在h市的,我们现在的农家乐怎么说都是我的产业,这一套房子算是他们两老为我们所做的一点心意。
这中间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和靳言都不能见面,这可把我们两都憋闷坏了,靳言每天都要打上七八次的电话问我究竟在做什么。偶尔我一个电话没有接到,他便会立马紧张起来。
大姐见我们这样都笑了:“看到你们这么恩爱,哪里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