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家十分高档的牛排餐厅,多米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上去一副很不缺钱的模样。杀手难道都这么高的酬劳吗?我心里默默地想,却不敢多问。
严肃时候的多米看上去十分冷峻,像是时装杂志上酷酷的、打过光的模特一样从眼神到身体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可是这股气息恰恰令女人欣赏着迷,一路回头率超高,但多米好像一副对女人没多大兴趣的样子,健步如飞走得飞快,很快就拐进了包厢。
“你怎么好像并不喜欢女人?”我好奇地问道。
我不过随口一问,多米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变,我见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服务员端着两杯开水走了进来,问我们要吃什么牛排,多米拿着菜单点了两份牛排,问我要几分熟的,我说全熟的吧,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不行,全熟的牛排太老了,七分吧,一般不会吃牛排的人都点七分。”
“好吧。”我悻悻地说道,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比村姑还村姑,只在里见过牛排,现实里还是第一次来吃。
“靳言现在怎么样了?”他又问我。
“病了啊,心情特别不好,看上去人很恍惚很憔悴,身边还有一个招人烦的女人。天天被那个女人在耳边叨叨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