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了平静,这短暂的失态只有辛德拉一个人看见。
“明白了!将军!”辛德拉立正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请您放心。”
不知道因为什么,辛德拉此时此刻内心深处有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感动,一个能为手下人哭泣的上司看起来还不错不是么?她这一刻才把阿卡多当做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符号。
“对不起,我,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阿卡多想了想说道。
“没关系!”辛德拉一愣,然后很坦然的接受了道歉:“我也为卡尔?本茨先生的离开感到遗憾,请您节哀。”
……
天空中充满阴霾,阿卡多穿着军装走在葬礼人群的最前面,他的身后,跟着几乎所有大德意志党的要员们:仅仅是国会议员就多达一百人、国防军赶来的十几个代表清一色的都是将校。
人群安静的看着棺椁埋入土壤,安静的看着石碑竖起,安静的等着阿卡多亲自安排的葬礼唁词。
阿卡多对着墓碑弯腰,鞠躬,起身……一连鞠躬了三次。没有人知道这个提别的礼节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还不等大家多想,阿卡多就开口了:“感谢各位能来参加卡尔?本茨先生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