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兵行险招才能渡过难关了。”
“可是,总理先生,原本这个计划是要等兴登堡总统出现什么意外才开始实施的。”加斯科尔谨慎的问道。
阿卡多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病历单的扩印照片:“今天早上从总统办公室里拿来的,我亲手从总统办公室门卫手中接过来的,兴登堡现在病的很严重,非常严重。”
加斯科尔拿过照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那个人是个**,我通过几个卧底找到的他,他对共产事业非常狂热,一心想要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确定他有这个胆子?”阿卡多又确认了一句。
加斯科尔继续点头:“是的,非常确信!如果有需要,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动手。需不需要通知警卫还有那个辖区的警察局?毕竟我们受不起损失。”
“受得起!”阿卡多站起身来:“我们只是蒙受一点点损失而已,迎来的却是全面的崛起。今天夜里就动手吧!给我预备两套狙击方案,不要留下任何活口!”
“是!”加斯科尔立正,然后转身走出了阿卡多的办公室。
……
深夜,众生熟睡的时间,值夜的两名巡逻警卫提着手电筒走过了空旷的走廊,皮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