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身边,安娜挽着他的左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被告席上的男人有些消瘦,不过却显得神采奕奕,他那身灰色的风衣有些旧,上面有些脏乱,想来是被捕的时候挣扎了一番,不过此时此刻带着手铐的他却非常平静,高昂着下巴有些倨傲的味道。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人死了有些可惜。”加斯科尔看着被告席上的男人,有点惋惜的说道。
“是很可惜,如果他同意的话,我真的很想把他拉进党卫军里来。这样的人信仰坚定,坚强不屈。有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觉得他是一名日耳曼人。”一边的海德里希也感叹道。
阿卡多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名正在接受审判的男人,神情有些麻木,又有些郑重。
“嫌犯弗洛霍夫斯基。”法官戴着眼镜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声音有点像阉割不完全的太监:“你是否承认昨夜国会纵火案件与你有关?”
“承认。”弗洛霍夫斯基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作为一名**人,能烧掉资本主义的老巢是我一生的夙愿!布尔什维克终将有一天解放全人类!”
他指了指那些来观审的人,目光扫过那些席位:“你们这些只知道自己过活的剥削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