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伪装布片的漆黑枪口,也正好探了出来,指向了英国士兵埋伏好的位置。
在那口大钟下面,一个穿着伪装服的德国狙击手正在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自己的动作,他生怕自己会暴露,所以动作缓慢又微小,如果不是刻意盯着他埋伏的地方,你很难看出他趴着的地方有什么变化。
缓慢的,他将自己的狙击步枪上那个4倍瞄准镜对准了目标,瞄准镜内的黑色准星正好套在了目标英军士兵的头上,而这名德军的狙击手却没有开枪,他在等待,漫长的等待着自己的机会到来。
很快,远处进攻的德国士兵开始了射击,看似漫无目的,但是却依旧在对着他们的前方可疑的建筑物窗口进行着试探性的射击。就在这个时候,德国的狙击手扣下了自己的扳机。
“呯!”一声习惯的枪响,德国狙击手感觉到了枪托抵靠在肩膀上的部位重重的向后压了一下,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每一次这种感觉传来,都在向他诉说着一个清晰的事实:敌人又少了一个。
子弹飞跃过并不遥远的距离,用它那尖锐的身体直接穿过了薄薄的英国钢盔,然后力道丝毫不减的钻入了钢盔主人的脑袋之中,敲碎了颅骨,搅浑了脑浆,又带着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