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官员,这一次行动失败让他感觉到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如果放在两年前,那么有可能这种行动计划在谋划的阶段,就可能被扼杀掉了。他们会因为叛国罪全家绞死在某个小广场上,然后还要挂着写满罪名的布条挂在那里展览好几天的时间。
“笑话,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能挑挑拣拣,选合适的人去做么?”一名官员盯着这个来自军方的同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反驳道:“要有一定的身份,还要愿意执行这种行动计划。他们是政府的官员,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好了,好了!这种时候互相指责,究竟还能有什么用处?”一名背着手的老人皱着眉头,呵斥了争吵的两个人,然后就看向了身边的一个穿着工作服,看上去有些土里土气的中年男人。斟酌了一下,然后他开口问道:“瓦尔希列夫斯基同志,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这名在车里雅宾斯克掌管着好几家工厂的生产委员会首脑,对外自称叫做瓦尔希列夫斯基,事实上本名雅克布的男人笑了笑,然后开口回答道:“我们只是在为苏联争取最后的机会而已,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要我们做出了努力,将来在德国主导的世界体系中,我们就有自己的位置,不是么?”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