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见到是徐楚彦的来电，没有什么犹豫地接了起来。
“经年。”徐楚彦靠在墙壁上揉着额头，似乎很疲惫，“林汐刚才打了苏雯。”
顾经年翻着文件的修长手指猛然一顿，左手无名指的白金戒指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幽静诡异的光芒。
“有没有事？”顾经年冷了几个度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
“没什么大事，这次没有犯病，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
“我问的是林汐有没有事？”顾经年淡淡出口打断了徐楚彦的话。
徐楚彦：“……”
他刚刚不是说了吗？是林汐打的苏雯，她还能有什么事儿？
这么想着，徐楚彦颇有些无力：“她没事。”
“那就行了。”顾经年的声音倏然就轻松了下来，前后对比之下的变化之大让徐楚彦有些回不过神来。
“既然她没事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那边的顾经年有些狐疑。
徐楚彦真是要醉了，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人沟通：“林汐打了苏雯，所以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那边的顾经年轻笑了一声，却莫名地让徐楚彦觉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