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被拖去了警局,事到如今,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了。
林业雄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亦或是这些日子的接连打击,已经让他不堪重负。
“家不家,妻非妻,女非女,”呵呵,这林汐,还真是从来不信口开河呢!
林业雄忍无可忍的起诉了傅如雅,具体该怎么样,交由法院来定。
时隔不过短短几日,傅如雅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自己上次在看守所的那一间屋子。
刚刚踏入那间屋子,前些日子在这里遭受的欺辱就如潮水一般席卷了过来。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那些毫无人性的欺辱,几乎就要将她逼疯。
她抱着自己缩在了墙角,努力团城一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一间完全封闭的屋子,没有窗,不能透进来任何亮光。只有一扇小小的门,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开启。
其实傅如雅以前对于这类幽闭的房间是没有什么恐惧的。但是现在,在这里,她几乎就要崩溃。
那天晚上,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惶恐,牢牢地禁锢着她。黑暗封闭的气氛中,仿佛有无数只手从墙壁上伸出,死死地拽着她,将她拖向了不知名的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