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比打一场仗还要累，现在林汐的脑子里，都是方才陈老爷子的训话以及最后在下边吼出地那几句。
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无限循环。
她其实挺心疼顾经年，对着那个一个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的老头子，还是那么喜怒无常的性子，思维具有那么大的跳跃性，真是心累……
想到刚才顾经年老老实实地不断说“怪我，怪我”这几个字的模样，林汐就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还笑！”顾经年狠狠地揉着她的头发，随后站直了身子。
紧接着，林汐听见皮带“啪嗒”一声打开地声音。
她立刻抱着被子坐起来缩在了大**一角：“顾经年，你节制这点儿，晚上还要出去的。”
顾经年不说话，只是那么笑着看着她。
林汐吞了吞口水，明眸流转，一双眼睛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瞪住了天花板：“虽然刚才外公说了要让我替他偿，但是也不是这个时候不是？起码要等到晚上……”
“汐汐，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龌龊吗？”顾经年很是认真地问着她。
林汐想着这人的模样，就连在**上地时候也是黑眸半眯薄唇斜勾的魅惑样子，发出的声音也是清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