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泽冰看着推门而入的林汐,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林汐看着他被吊得高高的右腿,摇头唏嘘了一声。
他色膝盖处是粉碎性骨折,怕是要调养好一段时间才能好。
“真是可怜。”林汐捏着下巴,一脸的唏嘘感叹,“意气风发的傅总现在竟然这么半死不活地躺在了病**上。”
傅泽冰决定不和这个女人说话,否则要气死的绝对是他自己。
林汐好像也习惯了自言自语,自顾自地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感谢我的,要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就要在法庭上了。起码这样的伤可以让你避免被法院传票,避免被记者围攻。”
“那我宁愿被法院传票!也好过在这里躺着什么都不能干!”傅泽冰真是厌恶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怪你自己咯,谁让你不自量力地要对我动手?”林汐耸了耸肩,一脸惋惜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脾气不好还要来招惹我,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傅泽冰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现在没有戴眼镜,所以看不清林汐的表情,但是依旧能想象得到她脸上该是怎样地讽刺与不屑。林汐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看不惯的人,绝对不加任何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