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也能看出现在顾天南的情况不太好，于是也没有问别的什么，而是直接蹲下身，给顾天南进行紧急救治。
不知道是因为冻得还是紧张，顾文澜浑身都在剧烈哆嗦着，她紧紧握着乔书宁的手，像是在握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乔书宁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我不想再欠他什么，一点儿都不想。"顾文澜盯着乔书宁，目光晶莹发亮，"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不想和别人有任何瓜葛，更别说性命这么重的东西。"
"嗯，好。"乔书宁没有再说别的，而是摸了摸顾文澜的发顶，很是温柔。
"一会儿等他没事，我给你解释。"顾文澜轻声开口。
乔书宁盯着顾文澜看了半晌，才缓缓点头："好，我听你解释。我是一个男人，所以不会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尤其是咱们两个如今的关系，我更不能不在乎。"
顾文澜心下一抖，忽然觉得这样的乔书宁，出奇得陌生。
是，因为乔书宁对她以往太过纵容，所以她忽略了很多事情，更加忽略了乔书宁也是一个男人，有有自己的尊严。
过了片刻，顾天南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