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将脑袋快要想出一个窟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沉默片刻，林汐这才试探："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的毒瘾在离开的时候刚刚发作，但是她却努力克制着不让你们发现。"
"卧槽。"乔司惊了，"能忍住？这心性是不是也太可怕了点儿？"
"林梓妍本来就是一个厉害的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为常人所不能为。不在你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实状态，无非就是不想让我们掌控她的情况罢了。"林汐耸耸肩，"这个女人套路真是深，不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乔司吞了吞口水，忽然就有些方了。
他刚刚从那个阶段过来，现在当时的情况还历历在目，毒发的时候是会让人崩溃的难受。难道林梓妍真的就那么生生撑住了？
乔司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林梓妍会有这样的心性。
林汐看乔司在那里出神，微微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会去查的，到时候告诉你最终结果，你这一阵子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乔司知道自己也不能在说什么别的了，否则真是越甜越乱，于是悄摸点了点头。
几人一起出了公寓。
冬日的阳光并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