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目看她，然后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为数不多的，没有对她露出那样的温柔至极的笑容，可见他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有多差。
“顾大少爷手眼通天，那就直接弄死我吧。”由于剧痛，林梓妍的声音都在发颤，但是她还是扬起了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这个女人是够硬气的。
可能是林汐现在的脸色好了许多，所以顾经年的气怒，也消退了些许。
他又恢复了惯有的优雅从容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那般狠绝，不过是人的幻觉。
“弄死你太便宜你了。我觉得你更加适合……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了的状态。这样才能对得起那些被你残害了的人。”他的语气很淡很淡，“其实你应该觉得很荣幸，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斤斤计较的异性。”
他上前一步，直接抬脚踩在了她脸上，微微用力。
林梓妍听到了自己下巴碎裂的声音。
“做好心理准备，别太快死了。”他紧紧盯着林梓妍痛苦不堪地脸，弯腰扔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这人现在都半死不活了，就算是林汐想收拾，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林汐仰头看着顾经年的侧脸，想着她的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