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
她一会该问些什么？
这么一想，忽然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平时烂熟于心的商记问题现在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手心开始出汗，甚至是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她就这么在外边站着许久许久，直到穆清又从里边走了出来。
“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不进去盯着这个大门看什么？它是能开花还是怎样？”
陈珺瑶怔怔地被她拉了进去。
房间里边摆了五排椅子，大概一共有五六十记者已经就位。
就剩下了最后靠门的两个位置，穆清拉着陈珺瑶坐下。
贺耀先还没来，毕竟按照主角定律，是要最后出场的。
穆清将录音笔和记录本递给陈珺瑶，陈珺瑶翻来，在空白的那一页涂涂画画。
“瑶瑶，你是不是生病了？”
陈珺瑶瞪了她一眼。
“还会瞪人啊，这就还好。刚才看你魂不守舍的，以为你鬼附身了。”
这人真不会说话，陈珺瑶继续在本子上鬼画符。
人群中一阵骚动，陈珺瑶听到自己右后方的门打开，纷杂脚步声涌入。
陈珺瑶抖了一下，随后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