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赵遐瑜有些慌了,一旁的花楹更是吓得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河面可不比路面,廊船比画舫小了几号,撞上来肯定吃亏,要是掉到水里,就算有随从和护院在,也丝毫不起作用。
“花楹,你看着夫人。”
清芷很快就镇定下来,陈家鼎把宝贝妻子交到她手里,要是有个闪失的话,陈家鼎分分钟会拿她血祭;再说,她也不会让赵遐瑜出事。
“对方有没有说是谁?”
清芷交待完花楹以后,才抬起头看着刘大海。
“说了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本事能解决?”
刘大海斜眼看着她,比自己矮一个头都不止的黄毛丫头,有点本事在国丈府蹦跶,就不信出了国丈府,还有别的能耐。
清芷也不恼,和蠢猪生气,对身体无益。
“对方不会无故挑事,你有没有问对方,是不是要提出要求?”
“你没病吧,我们是什么身份,要纾尊降贵去问;清芷,你是不是做奴婢做太久了,身上的奴性洗不去,以为整个国丈府的人,都和你一样?”
刘大海轻蔑的说着。
这话难听的赵遐瑜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