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芷只是笑,别人家的儿子,是别人家的事。
她还没多管闲事到,要说别人家的儿子,也不想替管别人家的儿子。
“让嘉月姑娘见笑了。”
卢文福认识了清芷那么些年,对于清芷的脾性,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她笑容背后的含义,让卢文福羞愧不已。
恩人救了他们全家,还让他们搬到陵州城里,好吃好住过上了好日子。
这本该是感谢的事情,但是不争气的儿子,还有家里的老婆子,却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清芷让他把事实的真相都说出来的话,也许会好一点。
既然不愿意说,那么他只要一点一点的克制着,每日对卢二根谆谆教诲,希望他能听下去一二。
“都有各自的活法,我要管的话,岂不是显得太多事了。”
不管卢文福怎么说,她都不会去管,实在没这个必要。
“而且呀,卢老爹是否对二根太苛刻了呢,正所谓物极必反,你处处不让他做这做那,他心里能舒坦吗?”
怎么用人,她很清芷。
但是卢文福未必清楚。
“但愿如嘉月姑娘所说。”
卢文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