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纳为己用,那就太好了。
“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从一开始,你就直呼白晋皇帝的名字,似乎有着某种深仇大恨似的。”
清芷不愿承认现在的国号,依旧坚持自己是大晋人,又直呼昝天庆的名字,实在是奇怪。
对此,清芷早有说辞。
“上次我就说了,我爹爹是歅丹的一个小官,因为昝天庆的谋朝篡位,导致我家破人亡,更让我流浪于此成为贱籍丫环,这样的仇人,直呼名字已经是很有修养了。”
对于身份,她一早就做了准备,夜非池就算怀疑,也总不可能派人去歅丹去查吧。
夜非池看了看她,并不在意她过去的身份,而是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屏风说道:“现在,你总算是听出了一点头目吧,质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当的,下回父皇问起,你就推选我吧。”
原来屏风后面还有人。
清芷抬起头,这是她自进来以后,第一次抬起头。
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玄色银线勾勒的人影,这样的穿着,除了夜锦容,倒也没有第二个了。
这让清芷都搞不清,刚才夜非池问的那些话,到底是他自己想知道,还是想借自己的口,让夜锦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