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了语速。
这些年来,她几乎从来都不曾说起昝天庆这三个字,仿佛封尘一样,几乎都不存在了。今天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真是恶心的在胃里翻涌。
“空壳?”
夜非池毫不客气的当着她的面笑了起来。
如果白晋是一个空壳,那么西梁是什么,灰烬?
清芷知道她的话,不可能让他们马上相信,实际上这也只不过是她的推断而已,到底是不是,要用眼睛去判断。
“当然,也许我错了,那个国家依旧强大,此番想要一个质子,不光是作为要挟,还有可能是折磨振奋军心,还有可能各种拷打获取重要情报,毕竟身为皇子,知道的事情,比普通人要多很多。”
不管是那种说法,都有可能。
一天没有去论证,就不能下结论。
“你这不等于没有说吗?”
夜非池忽然间觉得清芷在戏弄他,瞪了她一眼,拂袖转身回到椅子旁坐下。
“至少,你们知道了,质子可不能随便派谁去,选错了,后果很严重,这一点,殿下们可以和国君商量。”
她只是一个丫环,况且离开白晋已经十年之久,在这种情况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