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轻轻一笑,直接将她的手拉过头顶,按住,然后另一只手爽快的干自己想干的事去了。
艾慕被他弄得惊喘连连,细碎的尖叫道:“住手啊!别这样,司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的,我伤好了就能碰你。”司君昊把她压得结结实实的,哑着声音道。
艾慕差点尖叫出声,她从没有这么说过好不好?
可是,尖叫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变成一声声的呜咽,在这深夜里,高高低低的响个不停。
司君昊被她叫得焦躁起来,原本就因为她睡在旁边夜夜受煎熬,这一刻突然得到解放,整个人都变得狂野起来,抓着身下这个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女人,又咬又啃起来。
艾慕吃痛,紧忙用手去无他的嘴:“你、你属狗的吗你……”
司君昊扯开她的手,咬住她的耳垂:“不!我属狼。”
说话间,已经熟练的攻城略地。
艾慕低低的叫了声,整个人绷得跟一张拉满弦的拱似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心荡神摇,她咬着唇,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到他也同样紧绷的嘴角。
手,忍不住轻轻的抚了上去:“你很难过?”
司君昊咬着牙,大汗淋漓,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