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燃着篝火围坐在,听起来似乎是件很有趣、很浪漫的事儿。
不过第二天一早,后遗症就来了。除了唐文之外,一个个全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头脑发晕、胸闷气短起不来床。
好在高原上的宾馆都常备氧气,弄了几罐,大家的难受稍微缓解了一些。
唐文又敲开刘哥一家的门,刘哥夫妻正忍着难受照顾两个孩子。把氧气给他们丢下几罐,推辞了他们递过来钱。夫妻俩连连表示到了格尔木一定请客。
这一来折腾到上午十点半,几个人才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东西。
唐文开车去镇上的加油站加油,这个时间没什么人,却很意外地看见一个穿着冲锋衣带着黑帽子的姑娘在加油站旁边路上,坐在自己大号登山包上休息。
她看见唐文的车脸色兴奋地跳起来,却没上前拦车,只是跟在后面进了加油站。从侧面看了唐文一会儿,才上前说道:
“嘿!你好、进藏吗?求搭车,AA制那种。”这妹子额前的刘海垂到了眉毛,眼睛不大,很清澈的感觉。下巴尖尖的,脸和衣服都很干净。简单来书,算是个漂亮妹子。
听得话,唐文对她多少有点好感。觉得这人没想着沾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