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会儿,嘴里还无意识地哼哼着。仿佛一个发烧了的病人。
“刘哥、刘哥?”
“嗯、小庄啊。你也没睡着啊...”
“爸,我也醒着。”
几个人说话慢吞吞的,但都愿意说下去。好歹这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啊,一声不吭憋着更难受。
“你说进了高原为啥不能喝酒啊...”庄思揉揉自己的眉心,那里正在突突地跳。
刘哥吓了一跳:“可不能喝酒小庄!没听门口的兵哥刚才嘱咐,不能喝酒,咱们在这空气环境下缺氧,心跳本来就快,再一喝酒,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唉、道理我也知道,可忍不住想啊!喝酒了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到天明...”
“我也想!弄点牛羊肉,围着口热腾腾的黄铜火锅......不能用电锅,那东西少了股子味道,必须得是加果木炭的由内而外烧热的铜锅,两指宽、一分厚的白嫩相间的羊肉贴上去,查五个数就能撕下来,再往香油蒜泥里一沾......”
“老爸,我饿了。”
空气里一静。
过了几秒,庄思和刘哥才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声咳嗽。
这天儿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