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到,又蹦出来个姓秦的?”刘川摇摇头,不屑道:“挣这点黑钱,这帮人也不知道有命花没命花。”
向斌皱了皱眉,想了一下回道:“有个事儿我一直没说。前一波王老大的人,恐怕不是让人赶走的。”
“哦?”
“他们走的很从容前一段也没什么波折,负责这条街的那两个,两个多月前给我打了招呼。说是他们过几天就要从这儿撤了。问他们去哪,他们也不说。然后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些以前夜里经常见的人,都看不见影子了......”
这一说大家也搞不清情况,几个人琢磨了一会儿,宫同问道:“上一波人作风怎么样?”
“是我见过最好的了。”向斌顿了顿说:“这帮人也是我们唯一交过点钱的。”
“你还给他们交过钱?!”宫同一瞪眼。
“话不是这么说的,老板。王老大手下有两个疯子,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不过神经病的证件倒是有,每天白天在路口那个摄像头下面常常能见他们撒泼打滚、装疯卖傻!虽然从不惹人,不过......”向斌苦笑了一下:“他们毕竟是光脚的,要的又不多,每个月只是象征性的从咱们这儿拿两万,我也就建议柳姐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