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消息本来传不了太快,比如潘父的那几位有力人士朋友。按照常理,是不可能那么迅速就反应过来的。
他们之所以知道,自然是有人暗示,不要去碰这件事。
潘家父女亲自上门无果。
一番折腾到了过了深夜,到了凌晨破晓。
一夜憔悴的潘父回过神来:“为今最主要的是想办法见你弟弟一面。”
潘诗诗心里对潘达失望之极,沙哑着嗓子开口:“最好能顺便见一下我们请的两个保镖。”
潘父却摇摇头:“没有用。”潘诗诗愣了愣,没有说话。
......
“我说、我们就在这儿钓鱼?”唐文看看自己的鱼篓,里面的鱼已经快跳出来了。
杨师道瞅了他一眼,沉着脸不说话,把卡在额头上的墨镜拉下来戴好。一副酷酷的模样。
从上午到下午,他只钓到一只半扎长的小鱼苗。
这让来之前就夸下海口的杨大少很不爽。
碧色的水塘里有一道紫色石子铺在表面的堤坝,是两人的钓鱼点。这边在市郊,是周洲的地盘,准确的说,是她的会所。
本来是不提供钓鱼这个项目的,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