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他们知道这个人,说是这位老板混的还不错。似乎进入了澳洲的上流社会。但对大陆经常语出轻蔑,来往的有很多是日本人。”
张市长眼睛一亮,点了根烟,示意他接着说。
“他原来在国内经营的,是高污染企业,电子垃圾、工业废料......后来他和一帮商人不知怎么想弄个矿山,考察来考察去,便看中了咱们市郊外的那处铜矿。”
“现在他还有股份?”
“没有了!矿场早就转手了,他们那一波商人。已经各奔东西了,听说是没处好,内部有了利益争端。那几年也没挣到什么钱。”
“所以说?”张市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所以说,哪怕启动正常调查手续。纪委部门经过分析,也不会采信这种别有用心的商人的证词!他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怎么会盼着咱们国内好呢?”
张市长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嘛!刘立人这个家伙,还没有那么蠢。看来是自己太紧张了。
他想了想,又问他另外一件事。对方说的偷渡那条线好使嘛?
这人犹豫了一下,连连摇头:“不好说、他们开始说我打错了,后来又问我从哪里知道的他们这个号码?我说朋友那里。他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