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用生平以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睡衣,一只手拿着牙刷往嘴里上下搅动,一只手套上衣服,匆忙的漱了漱口,拿起自己装着枸杞的保温杯,摔门而去。
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杰座大厦整栋楼共用三个电梯,在这个时间段是远远不够用的,所以经常能在大厦一楼看见挤作沙丁鱼罐头般的电梯,吞吐出一道道人流的壮观场景。
平常肖青上班赶上运气背时,能撞上连续四五趟电梯都是满员超载,即使这样,睡眼惺忪的他也不会选择走楼梯。
毕竟杰座大厦有一个老旧大厦的通病,楼梯间里充斥着尿骚味和垃圾发酵的酸臭味,谁也不愿意大早上的,带着一身这样的味道去上班。
今天显然是个特殊情况,肖青瞥了一眼电梯门两侧密集的队伍,不带一丝留恋得推开消防门。
像是勇敢冲向风车的唐吉柯德,伴随着时明时暗的楼道声控灯,奏起一篇慷慨激昂的鼓乐。
当他推开一楼安全通道的大门时,新鲜空气随风涌入肖青的肺部,平时就缺乏锻炼的他,气喘吁吁,小腿已传来了微微的酸痛。
可当他走到m8车边时,身体因剧烈运动乳酸堆砌而带来的酸痛感,仿佛突然消失。
潜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