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她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男人,让陆长铭面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他双手紧握成拳,冰冷的目光入利刃一般狠狠刺向她。
“我的事你确实清楚,但你更应该清楚,这些都是谁造成的?”
……
“是我。”
苏霓苦笑,那涩凉的意味,几乎入了骨子里。
“所以你恨我。但我要是你,早就离婚去牢里质问她……”
五年前,她没有留情让莫雅薇去坐牢,而她成了陆家长媳。
没有人知道,她说这些话费了多少力气。
然而整整积攒了五年,于他每日的冷漠和厌恶、以及对莫雅薇的思念之中得到勇气。又或许,是来自于对这场婚姻盛大的期待到无尽落寞之间的差距感。
苏霓无从得知。
她只是倦了,一千多个日子,耗尽了她所有心力。
于是往旁边走去,再没有多看其余人一眼。
可就在她经过男人身侧时,忽然手腕一紧,被人狠狠拽住。
“我出差在外月余,妻子独守空闺,看来已经对我不满至极。”
他低笑,顾不上苏霓挣扎的动作,便将她揽在怀里,低笑,“似乎只有在床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