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他还记得视频里那精虫上脑的男人,这女人竟然面不改色?
她在家里连碰也不让他碰,结果出了门,却瞪着眼睛看别的男人做?
“我当律师多久了?”
苏霓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将他的盛怒打断。
好似在深沉的暗夜里,只出现这一道轻浅的音,抚去了他所有暴躁。
陆长铭蹙眉,“现在提这做什么。”
认识苏霓的时候,后者正好在参加考试,为了一个资格证,每天要死要活的看书。他忽然想起,七年前的苏霓,总扎着马尾,眉目干净,哪像如今这般,像只刺猬。
“七年,七年前我就开始从事这一行,离婚官司是入门级别的案子,你看,连还在实习的小静都能做得如此出色。”
“陆长铭,捉奸也好偷拍也罢,这样的事我已经做过无数次。这几年,你似乎从没说过我丢脸?”
她笑了笑,唇角便出现两只淡淡的梨涡。
那样云淡风轻的状态,是连苏霓本人都惊讶的,她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这样冷漠地控诉这一切。
陆长铭一如她所料的怔在了原地,浓密的眉斜斜弯了弯,额头中间皱成了一道川字。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