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以前没发现你还酷爱和老人家打交道,我们家老爷子让你陪他下个棋,哪次不是推三阻四,最后还得让我被他拿来练手。”
天知道每回都被老人家杀光了车马炮兵再慢吞吞将军时,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尤其老人家还常常特有诚意地留他主帅打光棍。
陆长铭没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电话正好在这时响起,便别开目光,拿了起来。
周弋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大少,您明天的行程单已经发到您手机上。那什么,后天、下周一分别有寿宴和周岁宴,周岁宴的是您外甥……礼物已经备好了,到时候我会再提醒您一遍。”
他抿紧了唇,嘴角在不经意中,又抽搐了下。心中郁结时,便一边听着周弋的电话,一边吩咐侍应上酒。
修长指尖敲在吧台上,“咚咚咚”的响,“这些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苏霓……
陆长铭倏地又想到这个名字,眼睛立刻眯起。
而耳边,周弋的声音又默默传了过来,“什么时候是头我还真不知道……还有啊大少,马上就到年关了,二少爷说今年想回宅子过年,但家里那边。”
陆长铭顿了下,扣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