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那番话,只他们兄弟知道。
陆长铭却是从未听说过的。
申楠想到这,便没有继续开口。
而一旁那男人,却已经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半晌。
他凝眉,似有些烦扰的样子,“这件事我现在没有非要追究,但她的做法我确实失望。”
自己的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又这般的有心计?会耍手段了不说,还知道用离婚这法子来惹他生气。
陆长铭还记得,以前的苏霓,总那样乖巧。
平日里事事事都顺着他,听他的。
哪怕他不怎么在家呆着,甚至刚结婚那会也存了不想见她的心思。可每次回去,都能见着她热脸相迎。
再晚也好、再迟也罢。
浴室里永远放好了热水,旁边总摆了他习惯用的刮胡水品牌。
甚至无论早上多早出门,床边便已经摆好了他将穿的衣物。
连领带,都已经打好了结。
一想起曾经那样无微不至的苏霓,她现在那副生人勿进的脸怎看怎么惹人烦!
“申楠,你想说什么?”
陆长铭抿紧唇,觉得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