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话音未落,又被挂断。
陆长铭的话梗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她挂过多少次电话,他盯着屏幕,想再拨出去,却无从下手了。
忽然觉着闷!
开了窗透气还嫌不够,干脆推门下车。
那冰冷的风从敞开的衣服里窜进,连同人身体里的毛孔都整个张开。
那颀长的身躯就这么斜斜倚靠在车门旁,仰起头盯着楼上灯火。
只一扇窗里透出的晕黄剪影,已勾起他心底深埋的情绪,以往不曾在意的画面一下子汹涌而来!
她们在这房间里的第一晚,他在窗台就要了她。
苏霓总还那样的害羞,那时候更甚,往往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像只熟了的虾。
而那一回,却仍旧忍着疼和羞意顺了他的心思。
后来的无数个夜里,他就坐在窗户旁的桌子旁办公,任凭外头狂风骤雨,只一抬头就能瞧见女人莹白的脸。
那时的他没发觉,每当自己瞧着那张溢着满足的笑脸时,连那总躁动不安的心、都静了下去。
哪怕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阳台上的夜来香。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