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约的是赵医生的号吧,她的办公室就在拐角那,走过去就到了。”
温月皱了皱眉,拦着苏霓的视线不让她看里头,仰起头便看着那小护士,“里头怎么回事啊,我们是单医生的朋友,他怎么碰上的这事。”
“还能怎么。医闹呗。”
最近这样的事件频发,让本就紧张的医患关系更僵。
“这家人的儿媳妇之前挂的赵医生的号,后来转到单医生这。也不知那老太太怎么想的,非说单医生是男的,不让他看病。”
“结果来回一耽搁,也没好好诊疗。到今早上过来看,就这个样子了。”
苏霓喝了几口水,总算缓和过来。
她连忙抚着心口,小声道,“她流产了,就这么放着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自个拿的药药流。管不着……”
药流?
苏霓是知道这回事的。
说是孩子还未曾发育好,刚怀上头几个月是可以用药流的。
药物一下去,那未成型的娃娃便一块一块的……
她想到那场面,又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再也忍不住呕了起来。
“行了,你俩赶紧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