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
可偏偏那负在身侧的双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一样,费尽全身力气都拔不出来。
他没有立场去抱她。
“你是律师,就算轮也该轮到你辩解了。”
陆长铭蹙了蹙眉,尽力让自己声音平稳。
然而再看向陆原的目光有了不善之意。
他瞧见对方焦虑的模样,忽然觉得那被潜藏在心底的情绪开始涌动,眼看着就要喷涌而出。
“苏霓?”
“我没什么好说的。”
陆长铭再三催促,她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连声音也轻飘飘的,好像从天际中飘来,“人证、物证都俱在,才算罪名成立。一个罪犯对我的指控就能当做证据么?”
“若是如此,早在五年前莫小姐判决之后张狂大喊傅北安才是真凶时,她的案子就该被推翻。”
然而并没有。
苏霓笑,看不出情绪。
男人挑眉,唇角几不可察地往上勾了勾。
两人这一幕落在莫雅薇的眼底,却只余下浓浓的讥讽。
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去戳她伤疤,总是提这些过去了的事。在她曾那样爱过的一个男人,爱到为他顶罪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