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鼻血好不容易不流了,可身体某个地方,却更难受。
等他洗好,随意套了件衣服出去。
苏霓已经换好了睡衣,正从厨房出来,瞧见那被他揉的通红的鼻尖,略窘,“好端端的怎的流了鼻血。这里没别的东西,我烧了壶热水,你看着喝点吧。”
而这时,男人已经不怎么去看她,只是默默走到电视柜旁,在里头翻翻找找的,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份没过期速溶奶茶。
冲泡起来,倒是比白开水味道要好上许多。
“这几年,你经常过来?”
“没。”
男人站在客厅中央,吊灯正好从头顶往下,打在他脸上。
“第一次醒来时来过一躺,后来一共也就过来了两三次吧。”
“怎么了?”
苏霓眼儿清亮,只是轻抿了一口他递过来的奶茶,长长的眼睫垂落,将她眼底的情绪尽数遮掩住。
只住过几次,他却又是找睡衣又是翻东西,连拿出来的勺子,都是她收妥在柜里的。
两人在客厅呆了会,他对这套公寓的熟悉程度,却让苏霓心惊肉跳。
“没。在想你需不需要去小区的医院……”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