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霓仿佛还能感觉到男人不住跳动的心脏,带着些许期待的情绪,和那不知名的遗憾。
忽然,外头又传来一阵声响,约莫是徐晋南下去又下来,也不知做了什么,在深夜仍忙碌着。
苏霓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想起温月那哀怨的样子,忍不住叹气。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苏霓。”
男人深沉的音在夜色中格外明显,也格外认真,“永远别轻看了自己。”
……
一夜好眠。
不算宽敞的床,却容纳了一家三口的整夜好梦。
早上睁开眼时,床上却已是空荡荡的。
苏霓四下看了看,只瞧见那靠在床边自己跟自己玩的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也没打理,裤脚还一个高一个低卷在小腿上。
听着苏霓唤她,这才慢吞吞踱步回来。
大清早的,苏淼淼却有些不开心。
“怎么垮着脸,做噩梦了?”
“没呀。”
她捏着手指,长长地叹气,“爸爸不见了。”
小姑娘还记得昨夜里讲故事时,他答应自己早上醒来就能看见他的。
“明明说好睁开眼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