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下巴上啄吻了下。
“就当报恩,以身相许?难道陆先生嫌我生过孩子坐过牢,不想娶我么?”
想。
他日日夜夜的想。
随后再度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清晨,监狱的会客室。
两人却将这里的空气染的那样温暖……
……
男人很快离开。
初雪仍密密麻麻地从头顶往下降,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媒体正陆续赶来。
他离开时还撞见了一两家,只是他身上始终弥漫着的疏离气息,终于是讪讪地走远。
黑色宾利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里,媒体记者识趣守在门外,在清冷的天气里默默等待。
陆长铭是径直朝某个方向行驶的。
一个小时前,傅北安总算给了消息。
“我在那地方等你,你一个人过来!”
他说的那地方,是去郊外别墅的一处路上。
环山公路,如刀割一般的冷风,和越发密集的雪。
出了城,路上的雪渐渐便厚了起来,来的人少,也来不及清扫,黑色汽车驶过时,便像是在一片雪白的天际里划过一道黑线。
深浓